楚歆歆对上她的眼神，随后直接让人事部的人过来。
“楚总，是有什么事吗？”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离职的那些人，我不需要他们再回来，你们直接帮我重新找人。”楚歆歆吩咐道。
这些人既然这么不会珍惜机会，那就不需要存在了。
“你是说，她已经重新招募员工了？”
顾鑫利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目光不明，冷声道，“重新招募也没用，她手上的那些项目可不是谁都能随便接触的。”
如果要熟悉那些资料，至少需要不少时间。
想到楚歆歆接下来会有的下场，他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把楚歆歆跟我交恶的消息放出去，我倒是想看看，谁还会去跟她合作。”顾鑫利眼神渐冷，嗤笑道，“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有几分能力。”
既然有本事找自己麻烦，他倒是要看看，楚歆歆能不能接手自己留下来的摊子。
助理应了一声，随后直接离开。
那些收到顾鑫利消息的人，虽然都没说什么，暗地里却一直关注顾氏的决策，他们之前愿意跟顾鑫利交好，是因为他是顾氏的人。
他们看重的，是顾氏，是顾煜辰，可不是顾鑫利。
他是什么？
不过就是靠着顾煜辰才有如今这般地位的废物，何必管他太多。
……
第二天，人事的动作很快，从投简历的这批人之中选了一些人出来，而后通知楚歆歆过来面试。
“歆歆！”
江妙小跑到楚歆歆面前，微微喘着气，“你知不知道？顾鑫利在圈子里让谁都不能跟你合作，如果跟你合作，他就会针对谁。”
他们的圈子是融合，不过是话刚出口的瞬间，江妙就得到了消息。
她赶着来把这件事告诉楚歆歆，也是担心对方会被欺负。
“不自量力。”楚歆歆向来知道外面这些人看重的是什么，顾鑫利轻飘飘的几句话，可改变不了其他人觉得顾氏厉害的印象。
更何况，顾氏给员工的待遇本就不差。
能被顾鑫利带走的人，自己本身的能力也有不少的问题。
“可是——”
江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歆歆打断，“你别担心，如果真的没人愿意进顾氏，人事那边或许也不会通知我们过去。”
这点眼见力，她还是相信顾煜辰手下有的。
江妙半信半疑的跟着楚歆歆到达面试的楼层，结果刚出去，就看到不少人。
他们看到楚歆歆出现，眼神都变得跃跃欲试。
“楚小姐。”
最先给楚歆歆打招呼的，是她眼熟的人，以前曾打过不少次交道，说是行业里的大牛都不为过，可现在却来这里面试。
以他的能力，该是公司给他丢橄榄枝才对。
“顾师兄。”楚歆歆唇角轻勾，笑着跟人打招呼，“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们说起来还是一间学校出来的，喊一声师兄自然是正常的。
“王总可是在圈子里都说了，你如今是顾氏的收购部总监，我正好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在顾氏谋得一个机会。”男人轻笑道。
闻言，楚歆歆眼里闪过几分惊讶，显然是没想到王总会为自己说话。
其他人的视线几乎也都落在她身上，大都是跟男人一样，先是对顾氏有想法，再是王总的话，成了他们做决定的助推。
至于顾鑫利——
他在一些人眼里或许有着不轻的地位，可能力较厉害的这群人之中，根本不会看得起他。
“我知道了，面试马上就开始，请大家稍等片刻。”
楚歆歆唇角笑意渐深，她很想知道，顾鑫利这波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行为，会不会让自己恼羞成怒。
她乐见其成。
……
“你说不少人都去面试？”顾鑫利直接站了起来，“怎么可能？他们难道都没有收到我给过去的消息吗？怎么还会去顾氏呢！”
助理不敢应声。
顾鑫利绕了一圈，随后直接说道，“给我名单，查一个去面试的名单对你们来说不难才对。”
这自然不难。
助理过来跟顾鑫利汇报之前，早就将那些人调查的清清楚楚。
等看过名单之后，顾鑫利越发的不理解，这些人的能力，跟被他挖过来的这些人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他们都是圈子里的佼佼者。
“是不是楚歆歆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