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狄接过，打开喝了一口：“来找我？”
“嗯。”
“走吧，车上说。”
戎狄打开车门上了车，戎凛敛眸看了他一眼，抿着唇起身。
黑色的豪车融入不息的车流之中，戎狄翻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开口：“那天爷爷寿宴上，你和姜姜……怎么回事儿？”
“她说的是真的。”戎凛神情专注地开车，想到女人樱唇柔软的触感，他眸色深沉一瞬。
“三叔，你对她难道不只是为了玩玩的？”
“刚开始是，现在有些动摇。”
“你们不可能有结果。”
“我知道，已经试过了，那天家宴结束后，父亲警告过我了。”戎凛声线低醇，听不出什么惋惜的情绪。
“为什么是她？”戎狄不动神色地皱眉，深邃的黑眸隐匿于碎发之下。
“她和云心很像。”
“所以你把她当那个女人的替代品？”
戎狄话里含着愠意，戎凛却没否认：“嗯，我大概还是忘不了云心。”
戎狄抿着唇没说话。
等红绿灯的时间，戎凛用余光扫了戎狄一眼：“你好像很生气，对她是认真的？”
“没有，玩玩而已。”
这句，戎狄答得轻描淡写，说完，他看了眼窗外，压声：“前面那个商场，我在那下车。”
“不回戎家了？”
“不回了，有事。”
戎凛用探究的眼神看他，戎狄眉尾上挑，风轻云淡道：“我女朋友在那等我。”
他话里总有几分宣示主权的意思，下车前，戎狄丢了句话给戎凛：“我后悔了，以后你离姜姜远点，她是我女人。”
直到车子在他视野中消失，戎狄都没动，脑海中重复回荡着戎凛最后说的那四个字。
“看我心情。”
男人俊脸紧绷着，舔了舔后槽牙，转身往商场里走去。
他和戎凛，向来不对付。
徐姝拿着一杯奶茶站在门口等他，见戎狄走过来，笑开了颜：“戎狄，你来啦？”
男人点点头。
徐姝把奶茶递到他唇边：“这是这家店新出的口味，你要不要尝尝？”
女人眼神里的期盼落在他深色的眸子里，戎狄不动声色地蹙眉：“我不喝。”
小姑娘眼角耷拉下来，戎狄放柔了声线：“我不喜欢喝这些。”
徐姝脸色稍微好了点儿，但眉眼间的凝重没有消散。
戎狄像是没发觉她情绪上的不对劲，启唇：“走吧，你说要买什么？”
“那套缺货的情侣手链有库存了，上次我和你说过的。”
“行，陪你去买。”
戎狄搂着徐姝往里走，女人咬了咬嘴唇，隐去瞳孔里的失落，往他身上贴紧了一点儿。
她是戎狄的女朋友，可即使他就这样抱着她，也总觉得戎狄站在很远的地方，摸不着够不到。
……
酒吧。
两瓶酒见了底，秦六醉醺醺地瘫倒在沙发上，姜扶桑像个没事人似的冷眼瞧他。
但秦六倒下了，还有其他人。
另外一个人给她倒上白酒之后，姜扶桑反应过来了，秦远遥哪里是要给她下马威，分明是要她酒精中毒进医院。
“你不是很能喝吗？怕了？”秦远遥冷哼一声，“我给你个赎罪的机会，现在跟我儿子打电话说分手，说完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