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么……”
咳嗽了两声,却依然没有太失风度的Gin在粉尘落下之后,很是蹂躏了一下握着的手枪。
“大哥,你没事吧?”
没有收到闪光弹太大的困扰,反倒是烟雾弹让Vodka失去了一段时间的行动力。待到恢复过来,Vodka也是颇为殷勤的问候着Gin。
“去调查一下这个「无名氏」是谁……对了,如果下次你再托大,不做好准备就出来的话……”
Gin露出了yīn骘的表情看着Vodka。
这次不完全算是失败的任务,并不是只有Vodka出错,因为太过小觑对方,而放松了戒备的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不过,若是不在这个时候敲打一下Vodka的话,这个家伙指不定会仗着他那没几斤几两的身份继续洋洋得意着,如此,也不利于他继续「使用」Vodka。
“……是……我知道了,大哥。不过,宫野明美让他救走不要紧吗?”
被Gin横了一眼的Vodka,冷汗不断的从鬓角流下。Gin的冷血之名,在组织里面也是小有看头的。
“哼哼……这个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无名氏」,怕是连宫野明美自己也不知道。而且就用这样劣质的闪光弹和催泪弹也能看出这个家伙的经济状况也不怎么的富裕。”
如果长谷川翼知道自己倾注了很大的心血,只不过是因为某些的化学药剂没有买到手,因此才会用更加简单、有效的东西代替制作而成的催泪弹被说成这样,恐怕会抓狂的买下黑市上所有售卖的效果最好的催泪弹对着Gin玩「打野鸭」or「打野猪」这种之类的游戏吧。
“应该是从这三个人处听说了抢劫十亿元这件事情,然后想要近来分一杯羹的家伙吧。一直跟在宫野明美的身边,还准备了这样的东西,就是想要找一个好下手的地方独吞这十亿元吧,哼哼……”
对此行为下了定义的Gin,冷笑了两声。
“不过,按照宫野明美失血的程度来看,她是撑不到救助的那一刻了。Vodka,走吧。”
太过自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自负。尽管宫野明美的手上的确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资料,并且,救下了宫野明美的长谷川翼也的确是打算就此将这件事情完全的掩埋掉……这么算的话,反倒是和Gin的想法中的结果不谋而合倒是了。
在对宫野明美进行急救之后,麻生成实对长谷川翼进行了必要的包扎,在这之后,长谷川翼则是将宫野明美丢给了麻生成实,然后,自顾自的卸了妆,拍拍屁股闪人了。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麻生成实能做的已经全都做了。只是,之**野明美能不能挺过去,就不是麻生成实和长谷川翼所能够控制的了。
骑着重机车在路上,长谷川翼只觉得麻药的效果在一点儿一点儿的消退,渐渐的,左手臂上的痛楚开始影响到重机车的驾驶。虽然不至于变得遥遥晃晃的,不过,长谷川翼也没有办法将速度提升的太快。
「早知道就应该还击的……没理由我现在这么痛苦,Gin和Vodka却是一点的事情都没有啊。」
原本不打算shè击的原因是考虑到抱着一个成年人,而且还是一个受伤的成年人,双手无法空出。之后,也有考虑到Gin会根据枪声的发声地来进行还击,最后没有这么做的原因非常的简单――他受伤了。
不过这倒是不会影响长谷川翼的rì常生活,无论怎么说,左手不能用的话,就换右手好了,而且,除了一些锻炼之外平常也没有什么要用力气的地方。
“咦咦……推理剧?”
傍晚,长谷川翼依旧在锻炼的时候,被毛利兰杀上了家门,逮了个正着儿。
“是啊……不小心多买了两张票,不过爸爸和……那个推理狂都不想去看,我一个人去看的话又会害怕。就连园子也说没空陪我,所以拜托拜托,一定要陪我去!”
“……这样啊……”
长谷川翼歪了歪头。
“我能拒绝吗?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阿笠博士应该会有空地说……让他来陪你不就OK了?”
「话说那个推理狂……那个推理狂怎么可能会陪你去看啊?」
毛利兰笑得有些的尴尬。
“……还有一个约好一起去的也是一个女孩子,问题是如果两个女孩子之间夹着阿笠博士这样的伯伯的话,看起来会很怪吧……更何况,阿笠博士看起来并不是这么可靠的样子。”
“……好吧……哪天?”
“……这个……明天……”
“也就是说是确定我会答应才来的吗……?什么时间?”
毛利兰挥了挥手,很是无辜地拍到了长谷川翼的左臂之上。
“下午六点……能来的话就太感谢你了!不过我也是找不到其他的人了……都是女生的话会很害怕,认识的男生之中……怎么说呢,也只有你比较可靠了!”
“……”
紧紧地咬着腮帮子,长谷川翼深深的吸了口气。
“地点?”
毛利兰是没有能够感受到手掌之下那种濡湿的感觉,不过,这不代表长谷川翼感受不到那种温温热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的感觉……
别想歪,那只不过是血液,而且还不是从【哔哔】的那种和谐的地方地方流出的血液。
为了能够尽快的处理被毛利兰搞的如此糟糕的伤势,长谷川翼决定尽快将其打发走――毛利兰这个暴力女,果然除了工藤新一以外谁都没办法招架啊。这也坚定了长谷川翼寻找一个软妹子,而不是一个会武艺的软妹子的决心。
“米花剧院!”
“我知道了,所以你可以离开了……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留宿在男孩子这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我还没做好被毛利大叔还有那个你的「推理狂」分尸的打算……”
“什么你的「推理狂」啊……”
一脸羞涩地说着否定的话语,毛利兰的手又挥啊挥啊的,再一次落在了长谷川翼的左手臂上。
「……唔……」
再一次悲惨地闷哼了一声,长谷川翼目送毛利兰离开了自己的家,然后咬牙切齿的开始更换纱布。
“我诅咒你个工藤新一在新婚之夜被毛利兰的暴力吓得XX不举……我诅咒你个工藤新一在出轨的时候被毛利兰发现,然后被毛利兰用空手道将你的XX劈成两截……”
一边换着纱布,长谷川翼一边低声诅咒。
然后,他很悲剧的发现,自己最爱的贴身内衣也因为染血而不得不丢进垃圾桶……
“该死的工藤新一,我诅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