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一边听,一边注视倒后镜,拐了几个弯,不见有跟踪的车,一加油门,便驶出城郊。还有五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水库,车可以一直开上库坝。今天,他才和自来水厂的人去过那里观察水质和水量,看是否能把水库里的水引进城里。平时,水库附近没有人,这晚上就更不会有人了。
绮红问:“你要载我去哪里?”
李向东说:“载你去乡下卖了。”
绮红说:“我还以为,你就会板着面孔不会说笑话呢?”
李向东说:“你还没把话说完呢。”
绮红就继续说,我可以实话告诉你,我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随便女人,要是那样的人,来你们这一年多,我遇到过无数个男人,主动追我的人也大把大把,怎么轮也不会轮到你。我也不是那种依靠男人的女人。我在这陌生的地方打拼,依靠男人了吗?
绮红说,我也像你一样谨慎,也怕遇到坏人,也怕别人找我麻烦。我绝不会把自己贱送给那些有家有室的男人,也不会找那些乱七八糟没身份的男人。
绮红说,遇到你,我才有那种想法。你越拒绝见我,我就越不要自己放弃你。
李向东说:“你说的都不是我所担心的。你不复杂,我看得懂。我担心的是,有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会拿我们做文章。”
绮红想了想,似乎有点明白了,说:“你是说,会影响到张老板征地的事?”
李向东说:“还不止这些,影响还会更多。”
他说的更多还包括了竞争副市长候选人。当然,他不能明说。
绮红说:“会这么复杂吗?”
李向东说:“小心点好。”
绮红不可理喻地说:“你们官场的事,就是麻烦。”
李向东把车开上了堤坝,停了下来。四周很静,有萤火虫在不远处闪。绮红下了车,感觉水面清清的风有些湿润,清凉得舒服。
她等了好一会,不见他再说话,就问:“不敢见我,就这点理由?”
他问:“还不够吗?”
绮红说:“这么几句话就说清楚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李向东说:“我怎么跟你说?如果,你不唠唠叨叨说那番话,我怎么说?莫名其妙地就对你说,我们不能在一起,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有什么什么关系?”
绮红说:“你虚伪。我主动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她捏紧拳头打他。他抓住她的手,稍稍用劲,她就站不住了,倒进他怀里。
绮红说:“现在,你不怕被人看见了?”
他更紧地抱她,抱得她几乎喘不了气,她还似嫌不紧,也紧紧地抱他,就感觉到他的唇粘上来,很主动地迎了上去,很主动地让他的舌头走进来,也很主动地和他柔软地纠缠,后来,就分不清是他在她嘴里,还是她在他嘴里,彼此都觉得心里有火在烧,手上都有了动作,都是过来人,都不必掩饰自己,手想停在什么地方就停在什么地方,想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动作,很直接,很放肆。
他有了想更进一步的渴望,手伸进她的裙子,她抓住他的手,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住他的手。她脸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背靠着他移动着她肉肉的臀。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步一步把绮红抱上了车。。那一刻,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静心静气地感受她给予的温暖。
她说:“你像个饿鬼。”
他说:“你像只馋猫。”
他们就像文火煲汤,慢吞吞爬不上顶峰。
一年多没尝过女人的他不要这种不温不火,他要冲击,狠狠的冲击,他要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那一冲击点。这样,他们又下了车。他们就那么站着,索取对方,也给予对方。只一会儿,她便气喘息息,腿累得软。
绮红喘着气说:“这样不行,太累。”
后来,他们在这里便有了更多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