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身世
御书房……
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滑下，可是没人敢去擦，大臣们个个低着头，避开女皇能将人看穿的视线。
“怎么？在皇宫里有『奸』细，你们一个人也说不出来。那是不是哪天朕被人杀了，你们都不知道？！”冰冷的声音，把大臣们吓得全都跪了下来。
“臣等罪该万死――”
“哼！就知道认罪，难道没人有解决办法？！”冷冷地扫视了全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宰相身上。
感觉到女皇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宰相不禁苦笑，她也是没办法啊！对方隐藏得那么深，而且恐怕藏在皇宫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叫她从何查起呢？！可是女皇的话还是不能不答的。
“回陛下，微臣以为这个『奸』细很有可能就是陛下身边的人，因为她似乎知道陛下的习惯。”
沉着脸，皇素嫣无意识地抚着原，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正如宰相所说的，确实很有可能是朕身边的人。”
悄悄伸手抹了一把冷汗，宰相向兵部尚书舒梁递了个眼『色』，你倒是说说话啊！
舒梁沉『吟』了一下，“陛下的心中是不是有想法了？”
沉默着，皇素嫣望着窗外，良久才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先下去吧！”
大臣们面面相觑，同时躬身行礼，退了出去。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皇素嫣静静地盯着原发呆，的确，她心中已经有了想法，这次的事，虽然最终仍未能见到主谋，但是却让她找到了一些线索，放出灵力隐藏了身形的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被人发现，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也不可能，那么就只有……
“皇妹……”
从沉思中出来，皇素嫣整理了一下，才说道：“皇姐进来吧！”
皇兰橙走到皇素嫣的面前，盯着她半响，才幽幽地说道：“为什么要用自己做诱饵？”
“因为她们的目标是我！”淡淡的回答，皇素嫣微微闭上眼睛。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
睁开眸，不说话。
一时间两人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内陷入了沉默当中。
良久，皇素嫣才叹了口气，“皇姐了解皇月国的历史吗？”
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皇兰橙找了张椅子坐下，“大概知道。”
“知道一百年前皇月国多大吗？”声音变得有些飘渺，她本来对这些所谓的历史不敢兴趣的，历史是胜利者写的，其中某些事情必定被隐瞒。但作为女皇又不得不深入了解这些，也就之后的深入了解，才让她知道了那些秘辛。的确没有哪个国家的发展史上不充满血腥的，想比起其他的国家，或许皇月国已经算好的了。
“我能不知道吗？”苦笑了一声，她的祖辈为这些疆土付出了多少，她心里最清楚。
“皇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皇素嫣只有沉默。
“你不用在意，反正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不是吗？”反倒是皇兰橙很轻松地说道。“对了，你说这些是……”
“哦，只是想说作为一个大国的女皇，有些‘仇人’也是正常的！”差点忘记自己说那话的初衷，皇素嫣听到皇兰橙的提醒才继续刚才的话题。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情都是以前被灭国的那些人的后代弄出来的。”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嗯，可以这么说吧！”想了想，皇素嫣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远方的某处，“只有这种可能不是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还不能做什么，再看看吧！”虽然主谋的范围已经缩小了，但还有些地方她尚未弄清楚，现在还不能轻举妄动。
皇兰橙点了点头，“最近的事情很多，皇妹要多加注意啊！”
“嗯。”回头微笑，皇素嫣心中涌上来一股温暖。
“那我先回寝宫了！”皇兰橙站起来，略行了个礼，转身走了出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皇素嫣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房内想着事情。若只是普通的仇杀，她倒不是很担心，可是惊讶的是她们能在她使出灵力的状态下，还能找出她的位置！从原中拿出一个白玉指，眸中的复杂神『色』更深。
这时，一个冷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能让女皇陛下这么头疼，那人还真是厉害啊！”
“邪毒，我叫你来可不是让你来讽刺我的。”眸中闪过一道寒光，皇素嫣并没有转过身去，只是语气较平时更冷了。
“哼！那又如何？！难得你肯放我出来，得罪你了，大不了再被关回去！”冰冷的声线未变，可仔细听却能觉察出其中的一丝愤恨。
猛地转身，皇素嫣身形微微一动，瞬间出现在邪毒的面前，伸手掐住她右手手腕，眸中寒光大盛：“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惊恐地看着眼前越显高深莫测的女皇，邪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女皇离她至少有十米，却在眨眼间到了自己面前，这等功力简直……不是人能达到的！
“怎么？怕了？”不屑地放开了邪毒的手，皇素嫣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裙，面无表情地走到书桌前坐下。
“女皇叫……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竭力压制住内心的颤抖，这是女皇第一次对她表『露』出杀意，她一直以为凭着她与宛随之间的“联系”，女皇肯定不会杀她。但她似乎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的强大实力了，或许她已经找到了不伤害宛随的办法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恐惧更深……
没有人不怕死，看到邪毒的样子，皇素嫣眸中的寒光渐渐消散，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冷，“你的族人出现了。”
毕竟本身就是一个心狠毒辣的人，邪毒很快就平复了心中的恐惧，又恢复成原本冷冷的样子，“族人？！我早就只是一个人了，哪里有什么族人？！”
直直地望进邪毒的眼里，确定除了冷漠之外没有看到其他的情绪，皇素嫣才继续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么派你去冰影国抓那些人应该没问题吧？！”
“哪些人？”脸『色』微微有些变化，但还未等皇素嫣看清，便又变回去了。
“阴教！同你一样，擅长使毒放蛊的一群人。”
脸上的神『色』难辨，邪毒定定地盯着一脸淡然的女皇：“你就不怕我逃了？”
“你逃不了的，你当初是怎么对待宛随的，我现在只是重新用在你的身上而已。”冷冷地瞥了邪毒一眼，皇素嫣肯定地答道。刚才掐住邪毒手腕的时候，她就将一丝灵力包裹着毒『药』注入她的心脉当中，一旦发现她背叛，灵力会马上消散，那毒『药』也会瞬间蔓延全身，到那个时候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她。
意识到了这些，邪毒的左手似无意地划过刚刚被抓住的右手手腕，“我知道了。”
“嗯，去吧！”
望着邪毒离去的方向良久，皇素嫣才淡淡地转身看向书房的某处，“出来吧！”
“呵呵呵，不愧是小姐呢！被发现了。”空气中一阵波动，夏芸、冷颜和宛随的身形渐渐显现了出来。
“这个东西是我给你们的，我自然知道。”好笑地看着夏芸惊奇的样子，不久前做出来的隐身灵器倒是给夏芸用来试探自己了。转身看着一身寒气的宛随，准确地说来，宛随算是邪毒的徒弟，但这是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的。犹记得当年她救下宛随时代情景，那个时候宛随的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体内有十几种毒素潜伏着，而最令她心寒的是，在宛随的身体里发现了一只吸食毒血为生的血蛊。从宛随断断续续的述说中，她知道了邪毒，一个用自己徒弟的身体试毒养蛊的恶毒女子，于是她就去了宛谷将邪毒抓了起来，本来是要杀了她的，但是发现宛随身上的只是子蛊，而母蛊就在邪毒的身上，这才只是将她禁锢。而那年宛随十四岁，皇素嫣十岁。
“宛随，要杀了她吗？”知道了几天前那子蛊被宛随用血莲引诱出体杀死后，皇素嫣心中的唯一一丝顾忌也没有了。
“不用了。”恨意虽在，但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其实宛随还有点感激邪毒，要不是她，自己也不可能遇上小姐。
“小宛就是大度啊！要是我的话，早就把她大卸块了！”夏芸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宛随的肩膀，貌似感慨地说道。
瞥了她一眼，宛随没有理会她经常『性』的口无遮拦。
“小姐这次叫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冷颜突然出声问出了今天的主要目的。
“嗯，叫你们来说要分配给你们任务的，这次的事情可能有点复杂，宛随你带些人去趟冰影吧！”沉『吟』了一下，皇素嫣还是决定要宛随去一趟，不是不相信邪毒，而是冰影的事单靠邪毒一人恐怕不能应付，除非她拿出她另一个身份，可是她会吗？！
“是。”没有问原因，宛随只是很恭敬地接下了这个差使。
“冷颜，你就去接收魔宫吧！”转过头去对冷颜说道。
“魔宫？！小姐，我去！”夏芸兴奋地跳了起来，两眼直冒光。
“你不行！”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为什么？反正魔宫的宫主已经被小姐你‘圈养’起来了不是吗？这魔宫现在争权夺利的一群，一盘散沙，我为什么不行……”还想继续念叨，却被一本迎面甩过来的书打断了话。
“‘圈养’？！夏芸，你再『乱』讲话，朕就让你尝尝‘嗜血’。”皇素嫣恶狠狠地盯着夏芸那张臭嘴。一旁的宛随手腕微动，似乎已经准备好释放‘嗜血’了。
“‘嗜血’？！”嘴角微微抽搐，夏芸忙离宛随远远的，可怜兮兮地瞅着皇素嫣，“小姐你真狠！”
“哼！以后管住你的嘴。”皇素嫣冷哼一声，不再看她，“冷颜，你带些人去吧！虽然魔宫现在没什么实力了，但还是要注意的。”
“是。”
“小姐，那我呢？”比刚才弱的声音从一个角落发出。
“你，”瞄了她一眼，皇素嫣淡淡地说了声“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哪儿也别去！”，让夏芸整个人幽怨地趴在椅子上叹气。
微笑看着夏芸一个人在那里自怨自艾，皇素嫣发现每次这样逗夏芸，她的心都会轻松不少。
“你们都先下去吧！”
“是。”
皇素嫣又在御书房呆了一会儿才起身出了房门。门外等着的小侍忙凑上前，“陛下，要传晚膳吗？”
愣了一下，要不是因为习惯，她是早就不用食五谷的了，所以对于用膳倒是想起来就用，午膳已经错过了，这晚膳还是吃点吧！想了一下，皇素嫣点了点头，“就摆到宣凌宫去吧！”答应了改天去看凌依轩的，作为女皇还是不要食言的好。
“朕去走走，告诉凌妃，朕一会儿就过去。”说完不等那小侍回答，就走了。
“是……”语音未落已不见了女皇的身影。
御花园……
静静站在花丛中，看着这一片的繁花，仿似春意仍在，但转眼已到了金秋。树叶打着旋儿落了下来，又被一阵清风吹起，在空中飞舞，周而复始，仿佛不知疲倦。可是人的心却是经不起这般折腾的。傲言眸中的忧伤只有在这样的没人的时候才敢显『露』出来。进宫已经三个月，刚开始还好，感觉也只是换了地方继续过着之前枯燥乏味的皇宫生活而已，可是经过傲天的那件事后，他的心再也不能保持平静了。女皇……那个绝美却又神秘莫测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他的心上留下了印记，等到他发现的时候，那印记已经深得自己都没办法去除……
“玉阶生白『露』，
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
玲珑望秋月。”
“言妃，这是在怨朕吗？”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傲言吓得急忙转身看过去，“陛下……”
“言妃，这是在怨朕吗？”直直地看着他，皇素嫣缓缓走到傲言的身边。
“臣妾……”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傲言有些哽咽说不出话来。但又怕女皇误会什么，急急忙忙地想跪下解释。
一把扶住傲言的身子，皇素嫣将他拥进怀里，叹息般说道：“朕知道，这些日子忽略了你，对不起。”
本来还想解释的傲言，听到皇素嫣的话，愣了一下，眼中泪水开始堆积，扑进她的怀里低泣，“呜呜……”
轻拍着他的肩膀，皇素嫣沉默地望着天空。本似无心，却惹来这些情债，她究竟该如何自处？！突然眼尖地看到远处一个黑影闪过，眸中一道寒光闪过，还是忍不住吗？
“言儿，朕并不是故意忽视你，只是最近事多……”突然感觉自己这么一说，与某类人有点象，遂闭了嘴，心中有些懊恼。
“臣妾知道。”默默擦了擦眼泪，傲言抬头微笑着说道，能被女皇这么温柔地对待，他心中的苦楚已经淡了不少了，他说后宫妃子的一员，他知道女皇不可能样样做到面面俱到的，只要知道女皇的心中有自己的位置，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看着这样的男子，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只是手臂拥得更紧了些，不禁许下承诺：“明天朕去你那儿陪陪你。”
“嗯。”脸上瞬间染上红晕，傲言靠在皇素嫣的怀里，低低地应了一声。他已经无所求了。
宣凌宫……
将傲言送回了他的寝宫，皇素嫣才走到宣凌宫，她可没忘这儿还有个人正等着她用膳！
“臣妾参见陛下――”显然经过了精心打扮的凌依轩，本就娇俏可人的他化了些淡妆后更显『迷』人了。
“嗯，起来吧！”微笑着扶起他，虽然平时听到一些私下里说他娇蛮任『性』的话，但皇素嫣对他并没有反感之心，从小就备受宠爱的一国皇子，有些小『性』子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拉着他的玉手走到餐桌旁，桌上已经摆好了各种散发着浓烈香味的佳肴，坐下细细地品尝着，凌依轩也时不时地夹些菜放进皇素嫣的碗里，两人再相视一笑，一顿饭吃的温馨无比。
“最近因为战争的事情，朕总是忙得忘记了很多事情，也没有来你这儿看一下，爱妃不怪朕吧？”用过膳食，等着侍人将吃剩的碗碟退了下去后，皇素嫣拉着凌依轩的手，看着他微笑地问道。
其实心中还是有点怪女皇的，但凌依轩并没有真的说出来，不想给女皇留下一个妒夫的印象，“没有，只是希望陛下以后能多来宣凌宫看看臣妾就好了。”乖巧地将头靠在皇素嫣的怀里，凌依轩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
呵呵！真是一个不会掩饰的小东西，看那小嘴都可以挂个酒瓶了，眸中的幽怨也是显而易见的。低下头吻住那两片红润的唇瓣，辗转缠绵……
甜蜜的感觉从嘴唇一直蔓延到全身，凌依轩沉醉其中……
第二天清晨……
回想起昨晚凌依轩的热情，还真是把她吓了一跳，感觉他好像对这个有点经验似的，要不是身体的反应还是很生疏的，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过了经验。后来一追问，才知道他的母皇居然专门派人教过这些闺房之术，让她很是无语，这样的母亲还真是……很用心啊！
回头看了一下依然在沉睡的凌依轩，皇素嫣无奈地笑了笑，走了出去。
上朝仍是每天必做的事情，想想就算凭着邪毒的身法，今天也未可能到达冰影，所以战场上传来的还是老样子的消息，大臣们也渐渐觉得没了刚开始的激情了，被皇素嫣好一顿训斥。下了朝，照常去了御书房，才看了不久的奏折就有侍人报告宰相大人求见。
“宣她进来吧！”放下刚批改完的奏折，皇素嫣静静地等着宰相，这个时候来求见，应该是昨天交给她的东西查出了什么吧！
“微臣叩见女皇陛下。”先是恭敬地行礼，宰相的样子颇有些行『色』匆匆。
“嗯，起来吧！有什么发现吗？”
站起身来，宰相的脸上带着担忧，“她们应该属于一个很严密的组织，她们每个人的武功都很高强，而且每个人都体内都有蛊虫！”
微皱了下眉，皇素嫣淡淡地说道：“那又怎样？”
“陛下，您的安危正受到威胁！虽然微臣不知道陛下的自身实力到底到了何种境界，但是这已经不是简单能应付的了的势力了！”
“没关系。”
“陛下――”
“不是还有皇姐吗？”脸上的神情未变，皇素嫣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宰相坐下来谈。
“可是她不是皇族的人――”
“宰相！”严厉地瞪了宰相一眼，皇素嫣略微担忧地看了一下门口。
“微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的宰相，忙想找话弥补。
“宰相大人说的没错，我本来就不是皇室的人。”皇兰橙缓缓地走了进来。
“那只是传言……”皇素嫣看着皇兰橙那双忧伤的眼睛，想说些什么，但是被皇兰橙打断了。
“陛下心里很清楚不是吗？”淡淡地陈述，皇兰橙的脸上并没有身世被揭穿的惊慌，只有着淡淡的无奈。
“我……是的，是我有次无意间听到了你和妃的谈话后知道的。”在她登基的前一天，因为心情不好，就在皇宫里随意地走走，无意间走到了苑，本来想走开的，却被里面的哭声吸引，凑了过去听，便听到了一个让她惊讶的事情：妃的娘家原本是军人世家，一家女子都是战场上的大将军，而因为常年驻守边疆，所以将家也搬到了边境的城市，不幸的事，在一次对外的战争中，妃的母亲没有守住城池，战死沙场，连带着妃被敌国的士兵掳走，后来好不容易找了回来，先先皇念在妃一家为国家的付出，将妃指给了先皇，希望能让大将军的后人能过的好，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就在妃进宫成为妃子的时候，被发现怀有了身孕，也就是现在的皇兰橙，她的三皇姐，先皇念在先先皇的面子上，隐瞒了此事，就只有当时在场的宰相知道这件事，而此事也一直隐瞒至今。皇素嫣一直想让皇兰橙不要在意这件事，心中其实已经将皇兰橙看作这皇宫中她最后的亲人了，所以不希望她一直陷入那个阴影中……
“皇姐……”眸中的担心是那么的明显。
皇兰橙看着面前的女皇，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皇妹，你不要担心我，我知道你的想法，有你这么对我，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在皇兰橙叫她皇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皇姐是真的放下了，心中松了口气，皇素嫣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容。
看着这样的女皇，宰相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已经不必再说了……
“既然陛下都知道了，微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将军一家确实是世代忠良，陛下无论做出什么决定，微臣都不会再说什么了！”
“好了，你看宰相你都在说些什么呢？！那些人说伤不了朕的，宰相就放心好了。”好笑地看着宰相一脸放弃劝说的表情，皇素嫣无奈地解释道。
“嗯，微臣相信陛下！”
“呵呵呵……”三人相视一笑。